县令黄马褂

县令黄马褂剧情介绍

第1集@@@@  清乾隆初年。  乾隆以孝治天下,施行仁政,国库丰盈,但吏治不清,弊端渐生,同年同学同寅同乡,互通声气,勾结贪渎,其中以占全国岁入三分之二的江南最为严重,遂决定从今年殿试中,选拔优秀人才出任官吏,竖立楷模,以为天下俲尤。  黄马褂江阴县人,屡次进京应贡试都名落孙山,今年他是文昌星高照独占鳌头,只要在殿试和皇上应对得体,必能被钦点为状元。  殿堂之上,乾隆见他叫『黄马褂』,问他为何叫这个名字?他答说,是马年出生,父亲对他期望甚高,盼他能中进士、点翰林、当一个清官能吏,为民谋福、报效朝廷,御赐黄马褂,这是读书人传家的庭训,并无不妥,乾隆哈哈一笑过了。但在论及清理吏治的事上,黄马褂显现出了读书人的迂,与乾隆争辩毫不相让。乾隆虽然认为黄马褂所说据理,但过于耿直,不懂为官,怕点他为状元,傲气更高,反而害了他,遂只点他二榜榜眼,且未授一官半职。乾隆过意不去,暗将京城守将孟京辉家中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孟娇娇钦点给他。  失意的黄马褂被算命先生唐敬之拦下,说他还有三年困恶,只有成婚之后,发于江南扬州。黄马褂不信这一套,身上也没钱付算命费,和唐敬之激辩,逞口舌之快,泄胸中郁垒。  此时,孟娇娇带着贴身丫环大凤前来算命,娇娇人高马大,声如洪钟,怒斥黄马褂妨别旁人算命,所谓的别人就是她孟娇娇,黄马褂把孟娇娇当成了大凤的丫环,和娇娇立起冲突。孟京辉认为黄马褂不但放肆,且坏了娇娇名节,要惩处,不料,娇娇对黄马褂甚有好感,愿意屈嫁他,黄马褂却不知如何是好。  娇娇看出黄马褂有凡事必争个明白,不服输的习性,就使了激将法,定个条件,说是要试试黄马褂的体能,如果弱不禁风,张不得弓,跑不得马,纸糊的男人当摆设还嫌占位子,不嫁也罢!黄马褂认为当官要有好身体,也曾勤练过,他弯弓骑马,虽然达不到娇娇的标准,但总算勉强过关。  黄马褂不服气,要在文采上扳回面子,娇娇吟诗做对,天马行空,笑话百出,羞愧赌气,黄马褂定下规矩,榜眼夫人也要能武能文,自即日起,他要教娇娇读诗书五经,兼习琴棋书画,充实娇娇内涵。娇娇念起诗来白字连篇,却不准黄马褂训她,要他有耐心谆谆教她,否则戒尺就敲到黄马褂手臂上,黄马褂不敢怒更不敢言,还要极尽耐心教导之能事,他想,娇娇又不考科举,只要言之有物,不会征引不类惹笑话就可以了。  两人不打不相识,彼此看对眼了,婚事在娇娇的设计下定了,不得反悔。  孰料,婚礼当日,乾隆爷降旨,夺了孟京辉的官,将其打入天牢,随即抄家,婚礼被打断,将军府陷入一片混乱……  黄马褂赶紧四处托人帮忙,终于进到设于狱神庙的天牢,见着孟京辉,二人翁婿关系虽然尚未建立,但是黄马褂坚持以女婿之礼对待孟京辉,这种有情有义的作风让孟京辉甚为感动,但他要黄马褂忘记孟家离开京城以求自保。  黄马褂坚持要和娇娇完婚,倒是很让娇娇吃惊,但她不愿意拖累黄马褂,影响他前程,就发挥剽悍的风格,把黄马褂赶走,等黄马褂走远,再不见人影的时候,娇娇难过得哭的很伤心,大凤本就爱哭,这时哭的比娇娇还声势惊人,娇娇不解,大凤说,小姐如若成不了婚,大凤可就是天下第二号老姑娘啦……  黄马褂不得不相信唐敬之的话,决定回家乡江阴,隐姓埋名,苦撑三年。||第2集@@@@  回到家乡,同年同学同寅不肯见,朋友纷纷躲避,唯恐沾到他就会遭到祸害,黄马褂感受到秀才人情比纸薄,但也不能责怪于人,只有自救方能脱困,决定开馆教授学生,却没有人家肯送子弟来馆就读。  家乡待不下去,想起唐敬之发在扬州之说,便移往扬州,全且死马当活马医,他身上银钱所剩无几,为了活下去,黄马褂只有到街市干些杂活坚难度日。  杨州县令冯记德也是贫困苦读出身,不善逢迎攀附,中进士后当了五年后补,才补上县令。他爱贤如渴,听说黄马褂的境遇,甚为同情,欲礼聘他担任县学训导,教育地方子弟,遂亲至菜场拜访,黄马褂以为孟京辉案子牵连到他,官兵前来捉拿,丢下菜摊落荒而逃,冯记德将他拦下请回县衙。  县衙门的景像让黄马褂大吃一惊,不但站班衙役衣衫俭朴,签押房内的二爷、师爷、文案老爷的衣服也都年代久矣,洗刷的极为「清白」,他不明白,扬州这么富裕的县,怎么当官的反而这么穷?那必定是冯记德俭朴自律,就怪不得冯记德的官服失色,顶戴上的花翎摇摇欲坠,脚底的靴子快要见底,显然是个清官好官,黄马褂对冯记德有了一份惺惺相惜的敬重之心。  二人促膝长谈,冯记德缓为开导,孔子有陈蔡受困之厄,关老爷卖过豆腐,况且当今圣上仁慈,求才若渴,不日必会重用。黄马褂不愿连累冯县令,但是冯记德执礼甚恭,黄马褂只好领受就任,因感念冯记德知遇之恩,教学认真,显出成效。  久无音讯的唐敬之突然出现在黄马褂面前,向他所要京城算命欠银,并告知黄马褂,孟京辉已被送回东北老家看管,娇娇带着贴身丫环大凤不日即将来杨州。  数日后,娇娇和大凤果然来到杨州,和黄马褂历经生离死别终于得以重逢,距离京城分别已经过了一年,二人感慨不已,大凤哭成泪人儿。  冯记德亲自为两人主婚,学生家长热情庆贺,用了俭朴的酒宴,这才将两人送入洞房,成为真正的夫妻。但是新婚之夜,黄马褂如雷的鼾声,连隔壁房间的大凤都受不了,不料娇娇却睡的很甜,大凤觉得不可思意,从前娇娇特讨厌她打呼,娇娇甜蜜的告诉大凤,黄马褂的鼾声跟摇篮歌一样,让她很快就入眠了,大凤惊诧胡涂了,难道爱一个人连打呼都一起爱了?爱屋及「鼾」?不可思议。  从此,黄马褂教书,孟娇娇持家,对内娇娇主政,妇唱夫随,黄马褂做起了小男人,娇娇做之妻、做之母、做之师;对外黄马褂作主,威风凛凛大丈夫,其实都是遵照娇娇谆谆之言行事。娇娇也会随着学生读书,虽然惹出一些笑话,但认真求知的上进心着实令人感动,夫妻二人日子过的倒也安逸,大凤真的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唐敬之前来道贺,黄马褂为娇娇介绍,并问唐敬之,婚事已了,发济的日子是否快了?唐敬之劝他别想太多,否则尚未『发起』反而会先『发疯』,见黄马褂一脸失望,遂掐指一算,轻轻告诉他,好事快临近了。  这时候,一家酒肆发生斗殴事件,冯记德升堂审办,不料堂下跪着的人当中,竟然有个人大呼冯记德姑丈,冯记德当场愣了。||第3集@@@@  冯记德一看,果然是他的侄儿薛番,不由的愤怒,掌了薛番两耳光,斥责他只知饮酒作乐,争风吃醋,制造纠纷,酒肆老板斐少俊做证,薛番和他情同手足,因为他的妻子柳青被人轻薄,薛番好言相劝,对方不理,反而动手伤他,薛番气愤不过才还手自卫。冯记德调来少俊妻子柳青问话,柳青虽然证明薛番是无辜受害,但是冯记德依然要严惩薛番!  薛中贵夫妇闻讯赶来,跪地求情,但冯记德坚持严惩,且罪及薛番的父母和做为姑丈的他,遂下令在衙门外挂起囚笼四个,自己要和舅爷夫妇,陪同不成才的薛番站笼一日,以示对县民道歉,端正风气。他的决定让围观的县民大吃一惊,黄马褂认为朝廷命官不可自囚,请冯记德免了,但是冯记德认为齐家治国平天下,有侄儿如此,他责无旁贷,必须要受督教不严的责任,他请黄马褂监督执行,不得徇私。  此时,有个人在人群中冷眼旁观,正是唐敬之,他一 语不发,默默离去。  冯记德、薛中贵夫妇、薛番等四个人分立笼中,一时蔚为扬州县奇观,有耆老拿来教训子孙,如果不贤,也会如此处置。  冯记德的夫人采莲闻讯大惊,带着女儿冯小月赶来,跪地求冯记德不要自惩,哭声哀凄,令人动容。黄马褂见教化目的已经达到,跪求冯记德单处罚薛番即可,县民亦纷纷跪求,冯记德向县民下跪道歉,深深自责未做好父母官的楷模后,才和薛中贵夫妇走出囚笼,罚薛番站笼至日落西山。  黄马褂、娇娇对冯记德佩服极了,带了一只鸡到冯府致慰问之意,冯记德请他们夫妇一起用饭,只见粗茶淡饭,果腹而已。冯记德告诉他们,凡是送礼之人必有求于我,他日将千百倍索回,因此他从不收礼,也以此治家,妻子采莲、女儿小月深知他的脾气,从不敢私下收礼,勤俭度日。何况为民鞠躬尽瘁,是书生报国的志向,并以此勉励黄马褂,如果日后为官,亦当如此。黄马褂、娇娇惶恐不已,对冯记德更是敬佩有嘉。  现任杨州知府收受贿络,遭举报事发,钦差查有实据,被夺官,押送京城处死。  吏部文书下达,着县令冯记德升任扬州知府,黄马褂进任为扬州县令,不需赴京恭聆圣讯,即刻就任。  黄马褂、娇娇大为震惊,原来冯记德早就暗中举荐黄马褂为杨州县令补缺,却始终瞒着他,深恐万一不成,会伤黄马褂的心,黄马褂对冯记德的感激之情不在话下,表示不会辜负提携栽培之恩,冯记德嘉勉黄马褂,跟他携手奋斗,一起为百姓好好干,报答皇恩。  黄马褂认为唐敬之果然神算,要好好谢谢他,并请再加指点,但是唐敬之失去踪影,全无消息。  娇娇怕黄马褂没经验,在他正式上任前一晚,跟大凤替他排练就任的种种仪式,但是娇娇不知道她搞的这套乃是武官接将印的排场,虽然忙活一晚,但是第二天全不是那么回事,幸好黄马褂沉着应付,总算没出什么洋相。但黄马褂的一番慷慨陈词,抒发雄心壮志,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让在场上司下属有指桑骂槐之感,尴尬气愤,幸好冯记德帮忙缓颊才化解。  娇娇指点黄马褂说话不得罪人的技巧,因为明明是句好话,从黄马褂嘴里说出就不对了,娇娇叹息到,真是「巧」木不可雕也,「冀」土之墙不可污。黄马褂听了哈哈大笑,更正解说,但是对娇娇努力好学的精神,让黄马褂非常钦佩。  这夜,他早早入睡,如雷鼾声,透着满足与自信,作梦也在笑。||第4集@@@@  黄马褂、孟娇娇夫妇带着大凤搬进县衙宅院,夫妻二人高兴地忙里忙外招呼着前来道喜的各路贺客,一眼望见堆满客厅的贺礼,顿时不知如何是好。  娇娇主张留一半来活动营救父亲,一半送往冯知府。黄马褂态度坚决,一件贺礼都不留,要做个清官,决不损了志节!如若岳父大人清白,他会设法营救,反之,他也会大义灭亲,娇娇总算明白黄马褂的耿直和清廉,庆幸终身托付对人,也看到黄马褂并非凡事都听她的,节骨眼上原则问题他有所坚持。  几位做着大生意的富商轮番道喜,有的送金银首饰给娇娇,增加县令夫人的贵气,有的送上好丝绸衣料,还带着手工最好的师父,要替娇娇量身订做,打造新形象。娇娇虽然也爱漂亮,但老公清廉,她怎能奢侈?于是一概拒绝。冯记德看他们夫妇如此行事,甚感安慰。他留下刑名房师爷刘厚守,巡捕房头领王明泉,李牢头给黄马褂当差,三人都是干练老手,扬州县的情形了如指掌,黄马褂没有自己班底,除了帐房跟着冯记德到知府,其余老人全部留任,他这个做法倒收到安定县衙班子的作用,起到了推动县政的积极作用。  薛中贵领着他的独生子薛番前来拜见黄马褂,因为薛中贵和冯记德的亲戚关系,黄马褂当做自己人接待,薛中贵要薛番呈上库银清单给黄马褂过目,原来自前任开始,库银就存放在薛番经营的钱庄,冯记德接任后继续行之多年,黄马褂认为这么做是违法的,要他拿回县衙库银归还县衙。  这么一来,薛中贵和薛番傻了,因为钱都放出去了,订有时限,骤然收回,要损失利钱的。  地方仕绅宴请黄马褂,贺他新官就任,娇娇认为黄马褂应该赴宴。黄马褂不胜酒力,醉醺醺的回到家,娇娇亲自下厨备了酒菜,和大凤一起拉着黄马褂再喝。黄马褂以为娇娇生他的气,故意整他,求饶不肯再喝,大凤也认为可以了,黄马褂怕了就好,不料娇娇说,「当多大的官,就要有多大的酒量。以后会当多大的官不可限量,先把酒量练起来,将来才不至于临时抱佛脚!」于是大凤也陪着训练黄马褂。黄马褂大叫救命,宁可当一辈子七品小县令,也不愿意喝那么多酒。娇娇不准他放弃,拼着救她爸爸,一定要当大官,一定要把酒量练起来!黄马褂醉倒桌上,娇娇和大凤还在划拳拼酒,恨不生为男儿身。  薛中贵找冯记德投诉,冯记德听了黄马褂的说辞之后,极为赞许黄马褂的做法,并颇自责,当初也应该这么做。遂要薛中贵及早把县库银归还,府里库银也一并归还,虽然薛番帐管的很好,且生了不少利钱供作地方之用,毕竟与民争利,有损官德。  冯记德的妻子采莲帮着哥哥薛中贵说话,认为冯记德提拔起黄马褂,变的太小心了,从前可以,为什么现在不可以?冯记德辩解,这和黄马褂没关系,乃是非对错的问题,朝闻道,夕可死;之错就当立即改。冯小月支持父亲的做法,薛中贵笑着说,外甥女都这么认为,做舅舅的还能不从?  薛中贵得到冯记德的说法,回家大发了一顿脾气,要薛番尽快将放在外面的钱收回归还。薛番立即四处逼债,搅的人心惶惶。  黄马褂计算着利钱,他准备拿来帮助家贫的孩子念书,冯记德很赞同,府库的利钱也拿来做同样用途。||第5集@@@@  唐敬之前来道贺,赞许黄马褂处理库银的事,黄马褂讶异,唐敬之怎么会知道?唐敬之指指屋顶,黄马褂当然不相信唐敬之是贼,要娇娇安排酒菜,一则谢谢唐敬之断事之准,一则再请教未来运势。唐敬之要黄马褂别忘了娇娇的父亲孟京辉的事还是负担,把这任干好,或许能帮助孟京辉,干的不好,会有很多京官参他的,黄马褂表示会谨记在心,严格律己。  山东、河南欠收又闹水灾,大批难民涌来扬州县城,其中混着坑蒙拐骗的歹徒,把扬州治安搞坏了,黄马褂要开义仓,但是此事非得巡抚大人同意,公文往返,缓不济急,冯记德亲自跑一趟巡抚衙门,不料巡抚表示,因为支应西北用兵,正要征调扬州存粮,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能解决吃的问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因为灾民中有人鼓动民怨,准备生事,趁火打劫。  黄马褂带着王捕头,领着巡捕、皂吏、衙役四处巡逻,以防万一,并与民众沟通,安抚民心,责成县衙等大小官员签押房待命,一旦发生事端立即应变处理。  这一夜,黄马褂睡觉咬牙又说梦话,搞的娇娇无法入睡,想尽办法想让黄马褂不出怪音,黄马褂睡不安枕,索性起来,穿著便服出去巡视,见到难民路宿街头,跟夜里的寒气对抗,年老的缩成一团唉声叹气,互相取暖,襁褓的哭哭啼啼索奶喝,黄马褂再也忍不住,满眶热泪终于流下来。  娇娇和大凤煮了粥来,只勉强给几个要喂奶的妇人喝,补充奶汁。目睹情况,娇娇也跟着落泪,虽然他们没钱,但是还是决定第二天买一些米熬粥,能饱几个算几个,灾民喝着稀稀的热粥,心都暖了,但没喝到的却期盼的望着黄马褂和娇娇。  黄马褂大叹霉星还纠缠他不放,才上任还没有表现,就发生这种棘手的麻烦,唐敬之掐指一算,要黄马褂安心,两日内必解决。  虽然唐敬之把黄马褂的事情算的这么准,但是难民的事情不能等闲视之,黄马褂眼看灾民再撑不下去了,要娇娇做好他被夺官送入大牢的思想准备,断然决定开仓赈济。  冯记德闻讯赶至县衙,只见黄马褂自己摘下顶戴脱了官服,恭恭敬敬向冯记德请罪,冯记德认为黄马褂做的对,民饥如己饥,民溺如己溺,救灾如救火,不能耽搁,拼着被总督议处,砍脑袋,也和黄马褂一起救济灾民,加开义仓,广设粥蓬,灾民吃的开心,他二人流下满颊热泪。  这时候,巡抚大人来到,一脸严肃,黄马褂、冯记德意识到情况不妙,拍了马蹄袖,跪下请罪。  娇娇为了救丈夫豁出去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拦着巡抚的轿子,义正辞严,声泪俱下的诉说黄马褂为了灾民的事,已经几天没回家,如今她有丈夫如同没丈夫,有家就像没家,如果黄马褂真的有罪,不如痛痛快快就地正法,别像对她父亲一样,关起来没下文,生不如死。冯小月、采莲替冯记德说话,大凤泣不成声,灾民跪地求情,要朝廷别误杀爱民好官。巡抚大人甚为感动,当众传旨,嘉奖黄马褂和冯记德,擢升二级,顿时万民欢呼,黄马褂、冯记德磕头谢恩。  巡抚大人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朝廷会先知道?冯记德也不明白,黄马褂、娇娇怀疑唐敬之怎么会算的这么准?有玄机。||第6集@@@@  唐敬之在问题解决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回来,黄马褂请他在家便饭,并请冯记德   作陪,一起了解唐敬之的来路。  娇娇、大凤借着敬酒轮番猛灌唐敬之,想让他酒醉吐真言,不料娇娇、大凤醉倒了,唐敬之跟滴酒未喝似的,对冯记德的追问只表示是,掐指算出来的仅供参考,冯记德当然不相信,但不好多问,顺势要唐敬之替他算算运程如何,唐敬之神态严肃的告诉他,半年之内必有大祸,如果躲不过,人头落地。  唐敬之的话,把酒席的气氛破坏了,他告辞而去。黄马褂要冯记德别在意,喝酒说的话不算,当成佐酒的小菜。  但是冯记德却耿耿于怀,心情欠佳,妻子采莲安慰他,但是也急着要薛中贵赶紧把府县库银归还,两兄妹严厉口角,薛番忙着相劝息事,薛中贵的妻子秀姑在家没有地位,叹息都是钱惹的祸,婉言规劝薛番,钱无善恶,全看人心,人都爱钱,摊多惹祸,要取之有道,多行善事,薛番认为是老生常谈,哄骗母亲回小佛堂念经,替他消灾种福田。  薛番总算把府、县库银一文不少,连本带利送回,以示诚信。  黄马褂向冯记德致歉,因为他多虑了,冯记德认为黄马褂的决定很对,因为当官的就是不能有半点闪失,尤其读书人当地方父母官,更应该以孔孟为师,时时战战兢兢,事事为百姓打算,以百姓福祉为目标。  薛中贵是先拿自己的钱补上的,催促薛番赶紧把放出去的款子收回,不然他们就贴上老本了。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扬州县传闻官盐被劫,下落不明,盐价一日数涨,黄马褂快气疯了,真是福无双至,怎么他就这么倒霉,难道霉星还没离去吗?  眼看盐商狠狠赚了一笔,黄马褂很气这些趁火打劫的盐商,领着一些开饮食店的学生家长和盐商争个「理」字,但是这些盐商似乎有峙无恐,根本不把黄马褂这个七品小官放在眼里,但是他还是揪出几个秤不足两,盐里参砂的黑心盐商绳之以法,大快了人心。  冯记德及时从外县调来盐补上,唐敬之也弄了些盐来平价贩售,才将盐价稳住。黄马褂和冯记德都不理解,一个算命的,怎么突然变成盐商?唐敬之表示,算命发不了,泄漏天机,稍微行善,功过相抵。他说的轻巧,黄马褂、冯记德、娇娇都不相信。||第7集@@@@  薛中贵是江浙盐道派驻扬州盐场的盐监,虽说扬州县一年总有几次官盐被劫,或落到运河造成盐价暴涨的事,幸亏他运作得宜,在商家哄抬之后,总能很快的平抑下去,并没造成百姓太大的损失,反而是囤积的大盘、中盘盐商吃了大亏。  唐敬之贩盐的事,薛中贵必须查,这是他的责任;岂料唐敬之的引票,关防都没问题,薛中贵找不到唐敬之的麻烦。  一些小盘盐商为了表示感激黄马褂,发起宴请,黄马褂赴宴,见到找了好多日子都不见人影的唐敬之也在场,此刻,他已经摇身变成富商,黄马褂对他兴趣极了,问他,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总是那么神秘?唐敬之告诉黄马褂,他一个伯父很有钱,没有子嗣,唐敬之过继给他,分了财产给他,正巧扬州缺盐,正巧他伯父也经营盐,他就买了盐来帮忙解决黄马褂的问题。黄马褂想认识他伯父,唐敬之告以,不巧的很,他伯父早晨去爪哇国,三年后才回来。黄马褂不相信他的鬼话,唐敬之也不相信自己的鬼话,邀黄马褂去书院开开眼界,黄马褂严肃拒绝。  冯小月买首饰,一个年轻男子和老板谈价钱,分毫必争,老板说,唐敬之先生是贩盐来解困的年轻富商,怎么那么计较呢?唐敬之笑到,赔本卖盐,好事不能做,好人不能当啊!成交之后,唐敬之离去前,对冯小月笑了笑。  冯小月决定查出唐敬之的底,她的贴身丫环玉儿问她,是不是唐敬之的一笑,把冯小月的魂勾去了?冯小月不准玉儿胡说,她感兴趣的是,怎么有人会做赔本生意?她舅舅、表哥生意做的多大,少赚一文比割一块肉还痛,这个唐敬之肯定没说实话,搞不好是个江湖骗子,要搞清楚。  在书院找到唐敬之,冯小月告诉他,自己的父亲冯记德为官清廉,一介不取,俸禄家用之外,其余都贴给下面的人,她虽然是女孩子,但是冯记德教育她俭朴,将来嫁人,若在官家,也要让丈夫当个清官,爱民的好官,怎么会犯下杀头罪?像唐敬之这种行走江湖,危言耸听的算命的,赚了钱,上书院左拥右抱,才会遭天打五雷劈,下拔舌地狱!唐敬之问她,刚才妳没听到吗?卖盐赔钱卖首饰度日啊!冯小月质问有这样过日子的吗?唐敬之表示,这是他最爱的日子,可有兴趣试试?冯小月认为他占便宜,羞奋之下竟然出手打唐敬之,不料唐敬之不躲不闪,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冯小月没有料到会是这种情况,顿时愣住,唐敬之说,妳这种脾气,谁取了妳谁就没日子过。  冯小月回到家,在望月亭下,瞪着一双墨黑的大眼睛睁睁发愣,玉儿推测冯小月喜欢上唐敬之了,因为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就是这样,冯小月可不愿意当林黛玉,她是敢爱敢恨的王熙凤。  黄马褂听说冯小月和唐敬之在书院的事情,深怕他对冯记德的女儿有非分之想,要王捕头密切留意唐敬之的一举一动,随时回报。  冯记德教训冯小月,一个闺阁千金,怎么能去书院这种地方?冯小月说,还不是因为他惹您不高兴,我去教训他,好心没好报,以后不管了;薛番一旁帮腔表妹,冯记德要薛番也注意唐敬之,因为黄马褂也觉得这个人形迹可疑,薛番把姑丈的交代记上心了。  冯小月不服气,决定跟唐敬之没完没了,玉儿支持,这样才好玩!  娇娇却注意黄马褂的一举一动,因为那夜黄马褂又酒醉了,回来告诉她,唐敬之邀他去书院的事,虽然黄马褂说他没有去,但是娇娇却怀疑黄马褂骗她,因此时刻盯梢,或要大凤跟踪,大凤发现黄马褂最近老往一个小户人家跑,一进门就好一会儿,娇娇认为黄马褂肯定金屋藏娇,带着王捕头尾随而去,破门而入,准备捉奸拿双!不料进去看到黄马褂在安慰一个哭啼啼,比娇娇岁数大,没娇娇一半漂亮的不是徐娘的半老女人,娇娇当场发飙!黄马褂愣在那儿!||第8集@@@@  娇娇有被严重侮辱的感觉,黄马褂找一个比她年轻比她漂亮的女人,她孟娇娇可以接受,愿意让出黄马褂,但是这么老的女人皇马褂居然要,未免太没挑没捡了;黄马褂急的要说话,被娇娇喝止,斥责老女人勾引她老公,不料老女人表示她马大妞眼界可高了,根本看不上黄马褂,如果他不是县令,会跟他说话,更不可能让他进自己家门。娇娇大怒说:「妳认为他不怎么样,在我心里他可是个无价之宝!」黄马褂虽然觉得很幸福,但是娇娇不分青红皂白一阵乱骂之后要拉他离去,黄马褂才说:妳搞错了!我这是在处理弃养老人的家庭问题!妳一搅和,这个大媳妇肯定反悔,不愿意带头奉养双亲,底下的弟妹就更不肯了。  情形果然跟黄马褂猜测的一样,娇娇觉得很歉疚,替工作疲惫的黄马褂按摩、捏腿、捶背示好,提出点子,让不愿意尽孝的子女争先奉养双亲。黄马褂听后,大呼妙哉,立即告示禀报冯记德,举办「孝亲大赛」,并征得冯记德同意,优胜者可得知府颁赠「孝悌传家」匾额,如果确有成效,冯记德将推及杨州府。  告示才贴出,报名参赛就人满为患,有人抬着双亲上衙门,诉说自己的孝顺事迹,有人背着老父赶来,甚至有人雇用老者冒充,耆老者奇货可居;马大妞一家兄弟姊妹更是击鼓互控,要求黄马褂主持公道……,黄马褂一一看在眼里,并不斥退或揭穿,命每各人带着父母回家好生奉养,县衙派员一日四次登门查考登录。  于是,扬州县一时孝风鼎盛。孝子贤孙购买吃的用的巴结父母,居然激发生意热络,倒是始料未及,冯季德盛赞黄马褂,黄马褂庆幸家有贤妻。  唐敬之发动商家共襄盛举,注入奖励,黄马褂劝他不要夜间风花雪月,日里行善弥补丧德行为,功过不能相抵的。唐敬之依然故我,继续风流潇洒,但是提供讯息给黄马褂,有贩私盐的蠢蠢活动,这是他处处风流听到的情报。  刘厚守暗中通知薛中贵,王捕头即将行动,原来私盐贩子卖的是薛中贵盗卖的公盐,他重新安排,要将盐运往西北,但是被早有戒备的黄马褂拦下,幸好有手下盐帮、漕帮顶下,薛中贵没有露底,但是损失不小。  王捕头抓到几个贩卖私盐的,薛中贵以盐监身分来了解案情,发现都是他布置来引蛇出洞的诱饵,当场开释,并训斥王捕头坏了他的大计。黄马褂看王捕头受伤,勉励他不要气馁,继续干,好好干。  薛番为了收回放出去的库银,四处奔波,限期归还,有些一时还不了的,就逼迫他们变卖田地房产,酒肆老板斐少俊因为扩大经营,曾经跟薛番借钱,求薛番缓一缓,薛番表示凭他们的关系,他已经垫上了,要他安心经营生意,少俊高兴不已,招待薛番吃喝之外,并要妻子柳青为薛番跳舞,柳青不是歌舞伎,拒绝现艺,夫妻二人起了激烈争执。  唐敬之这时候出现,阻止少俊对柳青动粗。||第9集@@@@  少俊对唐敬之插手他家务事很不高兴,唐敬之嘻笑道,少俊只让柳青跳给薛番一个人看卫冕暴殄天物,何不让他也一饱眼福,说着放下一锭金元宝。柳青气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羞愤奔回后头内室。少俊借着七分酒意出手,被唐敬之打了几下,让薛番护下,少俊悻悻然进里屋去,薛番知道唐敬之运盐来卖,正在扬州商场上扎根,隐约和他竞争本就不满,加上他拿钱侮辱柳青,难道认为扬州就没有钱人吗?太看不起人,就和唐敬之冲突,唐敬之倒是轻巧嘻笑的提醒薛番千万不可动手,难道忘了站笼的事吗?被堵住,悻悻然进去向柳青致歉,柳青不计较了,但是却失神发怔,少俊见状甚为生气,指责柳青不守妇道,和唐敬之勾勾搭搭,眉来眼去,柳青似乎有无限委屈,又不能说,伤心哭着,责备少俊没本事,把她家钱用来开酒馆,放着生意不好好做,三天两头泡书院,金山银山也会让他花光,真恨父亲瞎了眼,收了他这么个义子,给她招了这么一个夫婿。少俊责怪柳青是不能下蛋的母鸡,如果他在外面有了孩子会接回来的,说完拂袖而去,薛番婉言劝慰柳青,递手帕给她擦泪,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连忙自责致歉,匆匆告辞而去。  王捕头回报,唐敬之在酒肆和薛番的事,黄马褂嘉勉他,要他继续查。黄马褂心想,这回一定要让唐敬之现出原形!  黄马褂不喜欢洗脚,娇娇不准他上床,逼的黄马褂只好乖乖的洗干净——大凤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帮他洗的。  黄马褂和娇娇谈起唐敬之,娇娇认为唐敬之身分不明,还是少接触为妙。黄马褂认为唐敬之不像坏人,也不像贪图他什么,因为他前些日子邀唐敬之到县衙帮他管帐房,可是唐敬之拒绝了,而且表现的对钱很厌恶的模样,娇娇认为这是以退为进的手法,到时候给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经娇娇这么一说,黄马褂还真犯嘀咕了。  薛番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赶到少俊常去的书院和他会面买乐子,不料,唐敬之也来了,正在隔壁房里,少俊要过去找麻烦,被薛番阻止,要少俊歇歇气,他过去打个招呼。  薛番到隔壁和唐敬之攀搭,唐敬之表现的很随和,二人相互敬酒,看似一团和气,实际上话里有玄机,高手过招。  唐敬之从书院出来,没想到冯小月守在,他住的客栈门房间里,布置了酒菜,要和唐敬之较酒量,唐敬之只好喝两三杯就装醉,躲过这一劫。  不料冯小月并不罢手,在玉儿献计之下,三天两头纠缠,唐敬之心想不起妳总躲的起吧!果然让冯小月找不到。  薛番心情欠佳,多因冯小月乱窜,害他被冯记德责备所致,他要丫环兰儿来伺候,他跟兰儿显然有很久的关系了。兰儿虽然对薛番死心踏地,但是薛番视她为泄欲工具,兰儿不计较,也不争大位,只要有个名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能够姓薛,就心满意足了。薛番大吃一惊,收起暴躁易怒的脾气,打发兰儿回房,不要让他母亲看到了。不料却让冯小月听到兰儿和另一个丫环萍儿的私语,萍儿当然恭喜兰儿,本以为薛番会大怒,打发兰儿回乡下老家,不料竟答应兰儿作妾,真出人意料之外,冯小月送礼给舅妈,不敢冒然提起,因为舅妈吃斋念佛薛番,可受不了这个打击。  黄马褂要唐敬之给个说法,为什么戏弄官府让他出丑,为什么名知道柳青乃有夫之妇,还要屡次上门勾搭?唐敬之答以,侥佻淑女君子好逑,有何不可?这时候,「孝悌楷模」选出,黄马褂独独不要唐敬之所赠奖金,两个人的关系有了小小摩擦。马大妞虽然没得到「孝悌状元」,但是这段日子装孝悌竟然「假到真时弄假成真」,一天不孝顺就觉得浑身不舒服,黄马褂开怀大笑。唐敬之悻悻然离去。||第10集@@@@  一天,黄马褂在考察民情的时候,意外看到唐敬之和柳清在河边隐密处窃窃私语,黄马褂不了解唐敬之怎么会和酒肆女老板私会?他要搞清楚其中的玄虚。就到酒肆,借口查访民风和少俊聊着,听到少俊说了唐敬之垂涎他妻子美色的事,薛番在座,更是加油添醋,不料柳青却向着唐敬之说话,这是怎么回事?黄马褂想不透。  回家之后,黄马褂一五一十的告诉娇娇,因为自从上次马大妞事件之后,为了严格控管老公,娇娇规定黄马褂下班之后立即回家,甚至路线都是她指定,且亲自走过,沿途没有灯红酒绿,没有闲杂女人,不是卖刀子农具的店,就是扛房剃头店,把黄马褂和女人隔的远远的,每天黄昏,娇娇都带着大凤在门口等,她没料到黄马褂竟然利用上班时间去看据说是扬州第一美女的柳青,娇娇气极了,立即前去兴师问罪。一看柳青长的这么漂亮,醋劲儿大发,闹的天翻地覆。  冯记得知道了,对黄马褂、娇娇加以指责,一个是御妻无方,一个是乱吃飞醋,大闹民家,损害官威。  冯小月回家将事情禀报父母,冯记德大为生气,要去找薛番,逼他尽快完婚。采莲深怕冯记得去了三句话说不好,会责备薛中贵,她娘家的事,还是她去比较好。薛中贵斥责薛番胡涂,放着很多帐没收回来,还有心玩丫环,还玩大了肚子,采莲告诉薛番,帐收不回来,所有损失薛番负责。  唐敬之想着心事,几个泼皮借故找碴,要教训他,却被冯小月遇上,连忙出手帮忙,泼皮见是之府的千金,吓的频频道歉,没命的逃跑,冯小月的父亲治理扬州治安很严厉,但是还是有疏露之处,并劝唐敬之自己小心,因为贩盐这件事,已经让唐敬之在扬州大大出名,刚才那几个跟漕运的帮派有牵扯,肯定是不满唐敬之,或许有人觐觎唐敬之的钱财。唐敬之问冯小月不是讨厌他,为什么还帮他?冯小月不愿意告诉他真正的理由,是要探知他来扬州的真正目的,是否和官盐失窃的事有关?只淡淡的说,事路见不平罢了!唐敬之向冯小月致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并谓,有冯小月这种侠女保护,他高枕无忧,想雇冯小月当保镳,冯小月气的拂袖而去。||第11集@@@@  黄马褂竟然搬进书房住,娇娇大维惊骇,因为分房而住,代表婚姻亮起红灯,大凤劝   她稍安勿躁,过几天就没事了,娇娇却担心不已,极力巴结讨好黄马褂,孰料黄马褂借着公事繁忙,早出晚归,避着娇娇,其实是给娇娇一次机会教育。薛番听泼皮回报,少俊和薛番都很意外,居然是薛番的表妹冯小月替唐敬之解围,他不明白怎么会这样?难道冯小月和唐敬之有牵扯?他要搞清楚;而少俊准备另雇能人教训唐敬之。  冯小月一口否认,表示恰巧碰上,反问薛番怎么知道的?薛番要冯小月别跟唐敬之来往,来路不明的人,免得惹祸上身,给冯记德惹麻烦。冯记德问薛番为什么唐敬之、黄马褂都对这家酒馆兴趣这么大?薛番趁机歪曲事实,指称两个人都是看上柳青美色,娇娇才会去大闹。  冯记德二度找来黄马褂,告诫他,有人读书的时候励志当好官,可是当官没几天,有了权力,就堕落了。乾隆之所以选用读书人当地方官员,是希望读书人能够发挥「富贵不能淫」的节操。他很看重黄马褂,希望黄马褂不要辜负他的提携,更别忘了他是戴罪之人的女婿,朝廷不计较,加以任用栽培,不容易啊!一席话恳切至极,说的黄马褂深受感动。  黄马褂终于搭理娇娇,夫妻冷战终止,娇娇抱怨,吃醋是在意的表现,不吃醋就不喜欢了,黄马褂表示,他深为朝廷命官,让娇娇这样乱搅,别人会怎么评价他?以后再乱吃醋,干脆辞官回家,研究制醋开醋坊算了,看到黄马褂这么生气,娇娇决定以后少吃点醋,黄马褂被逗笑了,夫妻风波平安度过,亲爱一如往常。  冯小月专门注意起唐敬之,她发现唐敬之三天两头去酒肆,凭着女人的直觉判断,唐敬之喜欢柳青。有一天,少俊和唐敬之大打出手,不幸受伤,当夜就死了。  刘厚守带仵作验伤,证明少俊死于内伤,凶手就是唐敬之!  黄马褂大吃一惊,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薛番指证历历,而柳青也承认少俊的确和唐敬之冲突动手,被唐敬之打伤,他买药回来还来不及煎给斐少俊吃,斐少俊已经死了,黄马褂不得不下令缉拿。其实他心里十分不解,唐敬这样的人,夜夜进出书院,那么有钱,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跟有夫之妇苟且,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但是他曾经目睹唐敬之和柳清河边私会,不禁怀疑是否柳青和唐敬之勾结好了,作出这桩谋杀亲夫的案子?||第12集@@@@  这个想法得到娇娇和大凤的全力支持,黄马褂命王捕头立即捉拿柳青到案,验明正身,等候审问。  黄马褂这个举措得到冯记德的嘉许,告诉娇娇,这下子可以相信黄马褂和柳青绝无瓜葛,只爱娇娇一个人。娇娇甜蜜在心里,嘴上却说,黄马褂嫁祸情敌,得不到打翻了也说不定呢,黄马褂气的七窍冒烟,冯记德要娇娇千万别乱说话,万一有心人拿来作文章,对黄马褂大不利,娇娇吐吐舌头,不敢再胡言乱语了。黄马褂因为没有审问杀人重案的经验,要冯记德代审,他一旁学习。冯记德因为这件案子自己外甥牵涉其中,更何况此案发生在扬州县内,知府代审有违体制,他要黄马褂安心坐堂亲审,有师爷刘厚守帮着,他也会一旁坐镇帮衬。  黄马褂坐堂问案,柳青一再喊冤,求青天大老爷还她清白,替少俊报仇,黄马褂认为柳青避重就轻,刘厚守是刑名师爷,吩咐衙役动大刑,要她认罪,柳青虽然吃足了苦头,却就是什么都不承认,坚持自己和少俊虽然时常争吵,都是望夫争气,绝无谋害之心,黄马褂看柳青处处为自己洗刷罪名,遂问她是否曾经和唐敬之在河边隐密处私会?柳青顿时面目泛白,一个字都说不出,目瞪口呆望着高坐案上的黄马褂,黄马褂精神大振,用力拍下惊堂木:「把他重枷锁着,下到大牢,择日再审!」  薛番到牢里探望柳青,要她放心,真相一定会还给柳青一个公道,他会尽一切力量帮柳青打这个官司,倾家荡产在所不惜,因为他和少俊情同手足,更相信柳青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柳青对薛番感激不已,愿意将酒肆卖了来打官司,平反罪名,事情结束之后,返回家乡。薛番劝她先不要想太多,把这件事情办妥了,洗尽冤屈再坐打算,但还是忍不住问柳青,究竟为什么和唐敬之私会河边?柳青六神无主,只是一个劲儿的哭。薛番交代李牢头好好照顾柳青,务必让柳青吃的好,穿的暖,睡的好,因为他相信柳青是无辜的。薛番是知府亲外甥,李牢头又是冯记德提拔起来的,李牢头当然极为巴结,柳青没有受到任何罪,对未来有着很大的期望。  薛番还把柳青弄出来半天,办了少俊的丧事。薛番不小心碰到柳青的手,就跪在少俊灵前罪己,声泪俱下,搥胸顿足,让人十分尊敬,柳青对他的映象不是太好,至此完全改观。  让薛番领柳青办少俊的丧事,除了体恤死者为大,少俊无父无母无人发丧之外,黄马褂更想看看柳青在少俊灵前会不会因为心虚自责,言行举止失常?孰料,柳清真的哀戚逾恒,指着灵发重誓,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少俊的事情。柳青的举动令黄马褂不解,娇娇确认为黄马褂有意帮柳青开脱,黄马褂又动摇了,或许柳青是装出来博取同情的,黄马褂总觉得事情不自然,决心再查!||第13集@@@@  但是薛番张贴告示出重赏,征求目击者出面替柳青洗刷冤情,捉拿唐敬之归案。  这个举动却让黄马褂很不舒服,认为薛番藐视他办案断案的能力,怀疑巡捕房捉拿元凶的本事。他一方面向冯记德反应,恳请约束薛番;另一方面,责成王捕头限期抓住唐敬之归案。王捕头奉命带众捕快在杨州城内搜捕唐敬之,而唐敬之却趁夜色潜入到黄马褂的房间,黄马褂、娇娇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刀,知道自己命不保了。  唐敬之告诉黄马褂和娇娇,斐少俊之死另有隐情,他正在调查,黄马褂义正辞严的要他勇敢面对,有任何冤屈,到堂上说清楚,并问他跟柳清河边私会,所谓何来?唐敬之也答不出,娇娇要他像个男人,敢偷人就敢出面,让一个无辜女子替他担负责任,算什么东西?大凤发现黄马褂、娇娇房内有异,拿刀进来查看,和唐敬之交上手,唐敬之不愿意伤害任何人,只是一味躲闪,娇娇、大凤以为唐敬之没本事,手上的刀是摆样子壮胆的,两人伦起刀格外有自信,这时候王捕头闻讯带着几位捕快敢来捉拿,不料唐敬之使出本领,把王捕头等打的溃不成军,扬长而去,王捕头等人追去,唐敬之很快就失去了踪影。娇娇、大凤才知道唐敬之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刚才随时可取他们性命,但是为什么不杀他们呢?  黄马褂坐堂,质问了柳青和薛番找来的证人,眼看着情势对柳青极为有利,但是没料到,黄马褂找来药铺小伙计,他清楚记得那天晚上柳青来买砒霜,甚至柳青的穿著,说话的神情都说的分毫不差,唯一和柳青有出入的是,柳青记得她买的是治疗内伤的药。  但是那晚柳青穿的衣服被呈堂做证物,柳青还要争辩,黄马褂请示冯记德如何处置?刘厚守吩咐刑具动刑,柳青还是不肯喊冤,黄马褂虽然心有疑惑,但是迫于人证物证齐全,维持朝律的尊严,还是判柳青死罪,秋后问斩。  薛番看事情发展到这个情况,实在大出意料之外,他本意是借这件事博取柳青好感,让她投入自己的怀抱,如今让舅舅一搅和,黄马褂竟做实了柳青的死罪,一石二鸟之计毁了,他除了和舅舅严厉冲突之外,也积极寻找其它方法。  其中之一就是想行贿黄马褂,黄马褂不但不接受,反而把事情禀报冯记德,冯记德一气之下,把薛番投入牢中,薛中贵气极了,冯记德三番两次扫他面子,薛中贵的妻子秀姑求冯记德看在亲戚份上,让薛番受受罪就放出来,冯记德坚持这件是只有黄马褂说了算。秀姑爱子心切,送好吃的进牢里,要薛番别再惹事生非。  薛番带着食物来到柳青面前,轻声叫了一声“嫂子”,冲着柳青笑着,关心地把挡在柳青眼前的一缕头发拿开,又把食盒里的点心摆了一地……。薛番告诉柳青过几日他出去了,会要他舅舅扬州知府冯大人把她转到州府,重新再审,还她清白,她就可以走出牢房了,柳青对薛番为了自己坐牢,感觉到非常过意不去,薛番表示,这是他应该做的,柳青能知道他的好意,他就心满意足没有遗憾了,更何况,能在牢里朝夕保护柳青,他觉得很幸福,柳青认为他的话说的过了,希望他以礼对待自己。虽然被柳青婉拒,但是薛番相信最终柳青还是会点头的,哪个女人不怕磨?他经验太丰富了。||第14集@@@@  但是兰儿来看薛番却没得到半点好脸色,回去以后和萍儿谈起,不禁流下泪来,她知道薛番喜欢柳青,所以拼命替柳青想方设法,秀姑知道了,念佛时木鱼都敲错了,和薛中贵商量,薛中贵大吃一惊,儿子风流他是知道的,怎么会跟柳青有这么深的牵扯?一旁陪着念经的冯小月也吃惊不小。  黄马褂替薛番求情,因为薛番此举出于为朋友两肋插刀认同柳青是无辜的,要保全好友的未亡人,情有可原,冯记德接受黄马褂的说法,薛番被放出来,对黄马褂却是恨之入骨,一定要在这个案子上让黄马褂摔个大跟斗。  薛番立即拜访葛讼师,不还价就答应了葛讼师,他决定把柳青的店先败光,到时候把柳青捏在手里,不怕她不从。  唐敬之并没有走远,反而装扮乞丐,仍在扬州县境出没,明查暗访,但是对柳青的案情没有任何帮助,却无心插柳,查出薛番利用放高利贷,夺人财产,并人土地的事,只是受害者多顾及冯记徳贵为知府,敢怒不敢言,他怀疑冯记德牵涉在里面,假冒货郎,将一封密函交给大凤,让她转交黄马褂,当大凤知道是唐敬之的时候,张大了嘴愣在那里。  王捕头以为大凤吃了色狼的亏,立即追去,唐敬之却换了装束,大摇大摆从他面前扬长而去。大凤却对王捕头对她表现的关怀呵护感觉很好,偷偷跟娇娇说了,娇娇心里有数,和黄马褂合计怎么做这个大媒。黄马褂对王捕头也甚欣赏,但是目前柳青的案子越来越复杂,薛番找了扬州第一讼师,准备打到底,等过了这阵子再安排。大凤这才想起唐敬之要她转呈的密函,赶紧交给黄马褂,黄马褂看了之后,脸色沉重,不再言语,立即去找师爷刘厚守商议。  刘厚守看到密函上写的薛中贵父子兼并田地,巧取豪夺的事,认为此事断然不能让冯记德知道,他们先暗中调查,如果属实,要薛中贵父子归还所夺,保全冯记德面子,毕竟冯记德是清官,是好官;薛中贵是盐道驻扬州监办,直属道台、巡抚所管,黄马褂小小县令,得罪不起,黄马褂沉着声音说,殿试的时候跟皇上都赶据理力争,小小道台、巡抚根本不在他眼里,只是冯记德的脸面要护着,如果调查属实,捉拿勘办之前,要先告知冯记德,也只能做到这一步。  黄马褂没有料到,就在他借着清理田亩,展开济贫,扶植农耕,暗中调查薛中贵不法证据的时候,薛中贵早就做好安排,一切合法;薛番夺人钱财产业的事,不但合法,受害者还称颂不已,黄马褂傻了,消息怎么会走失的?难道是刘厚守私通薛中贵?  唐敬之的密函又到了,这回材料更多。但是黄马褂表示不相信,随手扔在桌上,他认为这是唐敬之搅乱他步调的诡计,让他疏忽捉拿唐敬之,他要全心对付柳清的案子。||第15集@@@@  葛讼师果然将状子送来,旁征博引,文采飞扬,要求重审柳青。黄马褂思索怎么处里?事凭着状子审问柳青,还是让葛讼师现身公堂辩他一辩?  黄马褂认为葛讼师的状子来的正是时候,可以名正言顺重审柳清的案子。娇娇怀疑黄马褂别有用心,黄马褂把脸一沉,娇娇暂时关上醋瓶子,忍着心中的不舒服听黄马褂说出心中疑惑,娇娇忘了吃醋,同意柳青毒死丈夫一案,一定内有隐情,和薛番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这么卖力?三人商量后决定,先由丫环大凤出马去牢里问明柳青,了解真相,为不引起外人注意,要把大凤打扮一下才行,孟娇娇带大凤去了自己的卧房。  黄马褂在正厅里焦急地等待,一男仆(大凤扮)手拿提蓝从他身边走过,男仆走到门口时,回头朝黄马褂笑了笑。黄马褂没有注意,男仆偷着走了出去。片刻,孟娇娇从卧室走了出来,黄马褂迎上问大凤打扮好了没有。孟娇娇说大凤不是走了吗?……。黄马褂突然起刚才从自己眼前过去的那个男仆,随即转身冲夫人抱拳表示敬佩。  大凤女扮男装来到牢房门口,说自己是柳青姑娘家的家丁,随手递上银子,李牢头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带大凤进了牢房。  大凤隔着栅栏告诉柳青是柳青父母让我来看小姐的,柳青兴奋地走了过来,但是觉得大凤眼生,大凤告以,为了瞒人耳目,所以要他这个新来的管家走一趟。柳青问家人好吗?大凤说都好,柳大人正想办法托人救小姐呢。柳青听到此,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把所受冤屈全都宣泄了出来,她大声地叫喊:“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救救你们的女儿吧……!安静的牢房内,顿时回荡着柳青撕心裂肺地叫喊声……。大凤也已泪流满面……。  李牢头在薛府家丁引领下,来到薛番紧闭房门的书房外,家丁轻声地叫着少爷,李牢头来了。片刻,房门打开,薛府的丫环兰儿衣裳不整哭着跑了出去,薛番在房内叫李牢头进去。  屋内薛番正在整理着衣服,李牢头把柳青家有个男仆人探监一事告诉薛番。薛番顺手拿过银票递给李牢头说,下次如有人再来探监,就把他给我抓起来,李牢头点头称是离去。  大凤一路哭着走来,行人不解地目光看着大凤。回到黄府门口,大凤哭着要往府里进,张老头说什么也不准许。大凤尽顾着伤心地哭了,也忘了跟张老头说明自己是大凤。  哭声引来了孟娇娇和家人,猛一眼就看出是大凤在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挥手示意众人散去,扶着大凤向正厅走去。张老头站在原地犯傻。  孟娇娇扶着大凤在正厅坐下,黄马褂也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大凤哭的更伤心了,夫妻二人对望,不知如何安慰大凤,黄马褂紧张地走到孟娇娇身边,轻声地说:“大凤她会不会被坏人给……。”孟娇娇不信地说:“一二个鸟蛋能是大凤的个吗!原来大凤被柳青打动,哭着向娇娇讲述柳青的冤情,而娇娇却酸意顿生,委曲地说自己比窦娥还冤呢!  听完大凤所说,次日,黄马褂要王捕头走一趟柳青老家,仔细查访, 将柳青双亲请来过堂,理清一些问题。  刘厚手将这个消息告诉薛番,薛番酬谢他一笔银子,要他有消息随时来报。刘厚守离去后,他开始思索怎么处置?  这次审柳青,黄马褂决定让葛讼师到堂上陈述,为柳青翻案。冯记德认为让讼师到堂上不合体制(再查资料),黄马褂说人命关天,柳青又不能自己找证人证据,应该给她一个公平的机会,两人为了体制激辩,各执己见,闹的很僵,黄马褂觉得自己责任重大,他决定扩而大之,将狱中一干人犯重新审过。  薛中贵和薛番商量,一定要设法把牢里一些犯人弄出来,因为里面不只柳青一个冤狱,还有薛中贵为了巧取豪夺,构陷的殷实商人,无辜地主……。薛番关心的却是怎么把柳青弄出来?||第16集@@@@  唐敬之也在为这件事烦恼,薛中贵、薛番的事,黄马褂没弄成,因为他发现有人透露   薛番早就贪恋柳青美色,想弄到手的事情,他决定铤而走险,把这个消息告诉冯小月,或许正直的冯小月会质问薛番,替他开路,破解疑惑。  冯小月虽然不喜欢表哥的为人,却相信表哥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更何况,舅舅、舅妈已经做主,要表哥收了怀孕的兰儿,并且让管家贾仁义陪着回乡下跟兰儿父母说一声,准备一下。  王捕头赶路往浙江东阳县,途中竟然有人追杀他,他受了伤,眼看着就要丧命了。王捕头被人所救,竟然是他一直捉拿不到的唐敬之。  唐敬之跟王捕头说薛番的事,王捕头不愿意跟他多说,要唐敬之有话跟他回扬州说,否则伤好之后,不管天涯海角一定要捉拿到唐敬之归案。唐敬之看他这么执着,不再多说,当即离去,不料,王捕头使出全身力气发了暗器,唐敬之虽然受了重伤,但还是勉强支持逃走,受伤的王捕头无力追逐,不支倒地。唐敬之在一个破庙藏身,失血过多昏迷不醒。  黄马褂再审柳青,要她为了就自己的命有话直说,柳清和葛讼师之前商量好了,这次过堂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决不隐瞒。  衙役大声喝道:跪!柳青跪下,黄马褂惊堂木重重拍下,叫柳青从实招来。柳青一一道出,(回忆)少俊感谢薛番为了他和唐敬之冲突,要柳青陪着喝酒,柳青不从,少俊竟然和柳青吵嘴,薛番不愿他们夫妇争吵,要柳青赶紧去抓内伤药煎给少俊吃,然后告辞离去,柳青抓要回来,端着才煎好的药回到房间,发现少俊已经气绝身亡,她一吃惊,昏倒过去,醒来的时候,杵作正在验尸,她就被拘捕。  黄马褂问她,前几回在堂上怎么不说?柳青表示,因为几次正要说话,衙役就用刑,她不支昏过去了,还能说什么?葛讼师认为如果黄马褂吃得住「三木之刑」,这场官司可以不打,柳青死也不足惜。黄马褂宣布退堂,有许多枝节需要理清,改日再审,并要传薛番到堂。  薛番想求救于姑丈,又怕正直的冯记德会坏事,左思右想,来到牢房探视柳青,送吃的,送喝的,讨功劳,表示幸亏请了葛讼师,否则今天过堂不会那么轻松,柳青感谢他这些日子帮的忙,出狱之后会好好谢谢薛番,薛番会意错了,竟然向柳清表示爱慕之意,柳青吓一跳,当面又不好发作,只好控制住情绪忍了下来。  王捕头到了东阳四处打听柳青的家,柳府曾是当地很有影响的大家,柳老爷收斐少俊为义子,一桩生意让柳家大伤元气,柳老爷临终前招少俊入赘,柳家从此再无复兴的机会,为求生存,柳青和少俊来到杨州开始谋生。王捕头懊丧地离开东阳县,打道回扬州。||第17集@@@@  冯小月虽然不相信唐敬之对薛番的指控,但是很想弄清楚唐敬之的来路,一路上不紧不慢地跟着,正好遇上唐敬之昏倒破庙,细心照顾着。当听到唐敬之昏迷中叫着柳青的名字,依稀透露出两人青梅竹马的关系,冯小月愣住了,这是令她不敢相信的事情,唐敬之醒来,承认自己年幼时曾经和柳青定过亲,因为种种原因,未能成婚,他知道柳青已婚,此次找来看看柳青是否过的幸福,不料却发生这么多事情,冯小月问他,如果救了柳青,会娶柳青为妻吗?唐敬之毫不犹豫的表示,曾经立下誓言,非柳青不娶,至今未变。趁着唐敬之睡着了,冯小月黯然离去,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偷偷喜欢上了唐敬之。  王捕头回来将情况向黄马褂禀报,黄马褂见她身上带着伤,很是不忍,邀他回家吃饭,其实摆明了制造机会让大凤和他亲近,大凤心里已经喜欢上王捕头,但是羞怯怯模样很让人心疼,王捕头也喜欢上了大凤,对黄马褂和娇娇刻意安排,感到非常高兴,说话都语无伦次了,但意思很清楚,一定好好表现,不让黄马褂失望,娇娇说,不让大凤失望才是正经事儿,如果对不起大凤,绝不会饶他。  黄马褂非常确定,他向冯记德禀报,刘厚守暗中透露消息给薛中贵,造成他在查案时有很大的困难,冯记德大吃一惊。  冯记德不同意黄马褂立即撤了刘厚守,因为是薛中贵推荐给他的,或许刘厚守还有许多不为他们二人知道的秘密瞒着他们。  冯记德会做这种决定,有他的道理,因为冯小月回来以后,变的非常沉默,问她交代调查唐敬之的事,冯小月脾气就上来了,冯记德要妻子采莲问问。母女连心自古皆然,采莲刚起个头,冯小月就哭倒在母亲怀里,委屈的说出自己喜欢上唐敬之,说出薛中贵、薛番父子所做的不义的事,稍一不慎,会影响到父亲,可怜父亲还蒙在鼓里,还那么相信他们二人,身为女儿的她,没有证据,不知道怎么让父亲相信。  采莲并没有把薛中贵父子的事情告诉冯记德,只跟他说,冯小月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唐敬之,冯记德闻言大怒,要严厉批评女儿,采莲安抚他,这种儿女情长的事,禁不了也管不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把唐敬之逮捕归案,判他处斩,冯小月就会死了这条心。  冯记德对黄马褂久久逮不到唐敬之非常不满,头一次对黄马褂发怒,要黄马褂保证如他指定的日子抓到唐敬之,死活不论。黄马褂不明白冯记德怎么突然这么紧张,娇娇提醒他,一定是黄马褂要传薛番到堂作证,冯记德感到不安。但是作证不是嫌疑犯,有必要这么紧张吗?除非薛番涉案……夫妻二人、大凤都感到一阵阵的不安,王捕头如同立下军令状,保证在最快的时间逮捕到唐敬之。大凤要他千万当心,抓不到没关系,自己安全最重要。听大凤说出这样的话,黄马褂都快气晕了,他万万没想到大凤会这么不识大体,娇娇告诉黄马褂,这就是男女之别,男人想功名,女人后悔教夫觅封侯。黄马褂没想到娇娇会说出这么有学问的话,娇娇说,这是她爹爹被送回东北的时候,她娘说过的话。提到孟京辉夫妇,黄马褂、娇娇不禁感伤起来,不知道孟京辉什么时候能得到平反?||第18集@@@@  采莲把冯小月得到的消息告诉薛中贵,要哥哥赶紧预作准备,设法抓到唐敬之,在他发现更多秘密之前,把他处理掉,原来他们三人狼狈为奸,利用冯记德的官威敛财,一般百姓不敢声张,只有吃哑巴亏。  贾仁义奉薛番的之命,把兰儿一家人杀了灭口,但是过了该回来复命的日子,贾仁义没回来,而且一点消息都没有,更令薛番不安的是。加上这几天皇马褂就要传他到堂,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他心惊胆跳,言行出格,秀姑看在眼里,预感儿子一定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她问薛番,但是薛番完全否认,还哄骗秀姑。秀姑知道薛中贵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吃斋念佛,替薛中贵消业障,她希望薛番能够洁身自好,不然她活着也没意思了。  唐敬之人神不知的来到柳青的囚室,看到柳青模样,悲从中来,她要柳清再忍耐些时候,真相就会大白。这时候,薛番来探监,和唐敬之眼看就碰上了。  唐敬之藏身顶篷,看到薛番拿着食物来探望柳青,一方面安慰她, 一方面频频劝柳青用一点食物,补补身子,柳青从唐敬之口中听说薛番的为人,对他起了戒心,薛番惨然一笑,自己吃了一些,告诉柳青他断然不会谋害柳青,因为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深深喜欢上柳青了,话出口,看到柳青怔怔的望着自己,薛番自知失言,惭愧道歉,匆匆离去。唐敬之告诉柳青,薛番的真面目就要露出来了。唐敬之正要离去,不料王捕头已经把大牢层层包围,唐敬之插翅难飞,终于被捕。  黄马褂据报,对王捕头深表嘉许,大凤对王捕头立了大功深为兴奋,知道王捕头和母亲相依为命,极为孝顺,在王捕头为公事奔忙的时候,经常前往照顾、陪伴,王母要他们早日成婚,好替王家传宗接代,大凤不好意思,王母竟然面见娇娇,希望娇娇成全,娇娇一口应承,就要择日,孰料王捕头要待柳青的案子终结才愿意结婚。  大凤更是钦佩王捕头,黄马褂对王捕头更加看重,表示事后会保举他得个功名,或是从军或是升到府衙任职。  唐敬之还没过堂,在牢里就被李牢头严刑逼供,整的不成人形。  过堂的时候,柳青不敢替唐敬之喊冤,反而承认和唐敬之有奸情,薛番本来战战兢兢的到堂,没想到柳青认罪,他被撇清,大感意外,更为婉惜的是,这么一来他所有的心思都白费了,柳青势必斩首。黄马褂并没有当堂宣判,大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冯记德问他何以故?黄马褂认为人命关天,需要再做思考,冯记德认为这么做也对。||第19集@@@@  大凤认为就看柳青的长相,也不会狠心毒死自己的丈夫,娇娇提出要去牢房看看柳青,问明白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临时翻供,承认罪行?黄马褂不同意,娇娇坚持要了解柳青真正的意思,帮助黄马褂办案,黄马褂只好答应,但是不能以县令夫人身份去,娇娇决定下扮成柳青家的管家,大凤跟着去。  刘厚守借故先离去,立即飞奔薛府,将娇娇即将夜探大牢的事情禀报,薛中贵嘿嘿冷笑,心里已经有了盘算,他通知冯记德等着看好戏,看他一守提拔起来的好县令会做出什么样的惊人之举?  夜晚,孟娇娇一身男装(柳府管家),在大凤陪伴下来到大牢,给狱卒些碎银,两人被狱带进去。王捕头在暗处守候,这时,一个黑衣蒙面人越墙进入大牢,王捕头一惊,立刻消失。  昏暗的牢房信道里,狱卒走在前,大凤搀扶着孟娇娇在后,随狱卒来到关押柳青的牢房,狱卒开牢门后走开。  孟娇娇轻手轻脚来到团卧一角背对他们,像是睡着了的柳青旁,娇娇轻轻叫着,柳姑娘,你醒醒,俺是县令黄马褂的夫人,想问问妳为什么翻供认罪,好为你做主。当柳青慢慢站起时,娇娇、大凤同时尖叫,齐齐地昏倒在地上。原来站在她俩人面前的竟是——李牢头。  薛中贵匆匆房好穿衣服,和薛番离去。  黄马褂在正厅焦急地来回踱步,时坐时站。  王捕头赶回黄府,直奔书房,见着黄马褂就禀报,夫人和大凤出事了。  黄马褂、王捕头赶到大牢的时候,冯记德和薛中贵父子正在等着他,冯记德把娇娇和大凤还给黄马褂,要他交出唐敬之,黄马褂愣住了,唐敬之怎么会不见了?这正是冯敬之要问黄马褂的,这个调虎离山计设计的真妙啊。黄马褂脸色铁青,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黄马褂让王捕头带娇娇和大凤先回府,公事上的麻烦,他向冯记德交代处理。  就算冯记德相信黄马褂没有私下放走唐敬之,但是薛中贵、薛番却死咬着黄马褂,要冯记德立即收押黄马褂,以免串供,通知同党。唐敬之职责所在,把黄马褂带回知府衙门,临走前,他听到薛中贵轻轻告诉李牢头干的好,会奖励他,他才相信前几天唐敬之透露给他的,李牢头也是薛中贵的人。  知府衙门,冯记德和黄马褂隔着栅栏说话,黄马褂坚持自己是无辜的,但是他学乖了,既然冯记德上次不让他撤了刘厚守,这次他绝口不提李牢头的事,他对冯记德的观感也有改变,但是基于冯记德对他有提携之恩,他还是提醒冯记德,要当心薛中贵和薛番,否则被自己亲人出卖,还蒙在鼓里,东窗事发,悔之晚也;冯记德不忘谆谆劝导黄马褂,坦白认错,他会替黄马褂求皇上开恩,毕竟好官难求,黄马褂嘻笑着说,到时候我也会替你求情。冯记德不屑和不知认错悔改的黄马褂多说话,表示柳青的案子他会重审,问明白黄马褂有什么牵扯?||第20集@@@@  这个晚上,娇娇难以入睡,王捕头打听回来的消息对黄马褂十分不利,她想去看黄马褂,被挡在府台大门口,受寒风之苦,不得其门而入。  薛番再看柳青,把假面具摘下,坦白告诉她,如果屈从,愿意嫁给他,保证柳青可以活着出去,柳青根本看不起他,薛番要她好好想想,黄马褂放走唐敬之,此刻已成阶下囚,关在府台衙门,就算有通天本领,自己都救不了,哪有本事救柳青?  冯记德做梦都没想到,救走唐敬之的会是自己的女儿冯小月。  在冯小月安排下,冯记德见到唐敬之,从他嘴里知道薛中贵背着他做的事情,知道薛番的恶劣行迹,冯记德陷于矛盾中,不知该大义灭亲还是护短?他决定带回唐敬之,到堂上说清楚。唐敬之浑身是伤,无从抵抗,和黄马褂在知府衙门里重逢,两个人都表现的潇洒不已。  第二天在堂上他还左右为难,薛番指控唐敬之勾引柳青,毒杀斐少俊,黄马褂受贿包庇,不料,冯小月带着薛府丫环兰儿出现在大堂,说出辈少俊被害的事情真相。兰儿是被薛番长期占有身子,又被薛番哄骗装成柳青购买毒药,趁机在斐少俊受伤昏迷时,在酒杯下毒,后来,薛番竟然不顾,兰儿怀着他的骨肉,要杀兰儿灭口,是唐敬之救她一命,安置在薛番找不到的地方,才免于一死。  兰儿有情有义,知道薛番法网难逃,劝他诚心忏悔,她会把薛番的骨肉生下来抚养长大,不让他学父亲,要教育他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好人。  真相大白,冯记德在民众面前将黄马褂、柳青、唐敬之当堂开释,将薛番押回县衙审判,定为秋决斩首。  薛番虽然关在牢里,依然作威作福,吃香的喝辣的,这固然是黄马褂通融,给冯记德的人情,另一方面是薛中贵的银子给的多,薛番仗着有姑丈的权力,父亲的实力,认为出狱是迟早的事情。  冯记德亲自登门向黄马褂请罪,慨叹自己聪明一世胡涂一时,误信薛中贵的话,将黄马褂扣押知府衙门,甚感愧对;黄马褂致歉,因为情势急转,许多事情都直指薛番,再审的日子就在这两天,他不便去看冯记德,以免让人有官官相护的错觉。冯记德恳切的要黄马褂记住他在知府衙门里对他说的那番话,黄马褂表示,如果地位互换,他也会用同样的话说给冯记德听,因为这是他们共同的体认,共同的志向。黄马褂语重心长的告诉冯记德,因为他平反柳青,定薛番死罪起到很大的影响,已经有不少人对薛中贵起诉,侵占、胁迫,甚至指控冯记德包庇、纵容,冯记德必须断然处置,否则将惹祸上身。||第21集@@@@  看着冯记德焦虑的离去,黄马褂不胜感慨;娇娇问他,如果冯记德真有知情隐匿,包   庇纵容的情事,黄马褂怎么处理?黄马褂被问蒙了,他无法立即回答,但是在他严肃的表情里,可以感受到他极深的痛苦。  事发当日,刘厚守、李牢头就畏罪潜逃,不知去向。黄马褂要王捕头无论多困难,也要将二人抓捕归案,因为他们长期被薛中贵收买,是定薛中贵罪的关键人证。  唐敬之为了预防薛中贵做困兽之斗,杀柳青灭口,租了房子,将柳青安置着。黄马褂、娇娇听二人说出他们过去的情谊。原来唐敬之的父亲和柳青的父亲是生死之交的好友,唐敬之和柳青自小就有感情,两家许下婚约,后来唐敬之的父亲中了进士,辗转各地当官,就疏于联系,柳青的父亲经商致富,认为和唐家不能匹配,替柳青招赘斐少俊;唐敬之的父亲由文官转任武职 ,却于一次战役中殉国,唐敬之想到柳青,就专程南下,二人重逢,柳青已嫁做人妇,那日在河边见面本是话别,但是唐敬之察觉薛番对柳青垂涎,深怕薛番会害少俊,抢夺柳青,于是留下来,随时保护柳青。  娇娇深受感动,因为她和柳青遭遇相似,力劝柳清和唐敬之结婚,柳青不同意,因为她已嫁过,和唐敬之都被说的不堪,如果二人结婚,各种流言势必再起,她承受不了,决定在整个事情结束后返回家乡,和唐敬之来世再聚。  黄马褂鼓励唐敬之积极进取,娇娇要唐敬之永不放弃,大凤祝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是柳青意志甚为坚定,唐敬之十分苦恼;他还有未完成的工作,要柳清等到那时候再做最后决定,柳青望着深情的唐敬之,内心是激动的。  冯小月背叛母亲,出卖表哥,深受母亲指责,舅舅不理她,永不准她上门。冯记德嘉许她,「大义灭亲」四个字很容易上口,可是做起来却心如刀割,备受亲人指责,冯小月说,这都是从小冯记德教育她的,她没有愧对父亲;冯记德很欣慰,也下决心做他该做的事。  薛中贵来探监,安慰薛番耐心等待,已经让冯记德去找黄马褂,相信黄马褂会卖这个面子,将罪轻判,保住一命,薛番不能接受,他要的是无罪开释,因为挂着这个罪名怎么做人?他一批朋友都不敢来看他了,真是树倒猢狲散。  冯记德来到薛府,正准备问薛中贵胡作非为事时,薛中贵夫妇跪在冯记德面前,求他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救薛番,薛家唯一的根苗。  这时,冯记德的妻子采莲也求黄马褂法外开恩,免他哥哥独生子之死,黄马褂很为难……,  采莲声泪俱下,诉说薛番小时候的种种好处,诉说冯记德如何甘冒危险,大胆启用和钦犯有关的黄马褂,提携他、栽培他,黄马褂才有今天的地位,薛家就只有薛番这个苗子,如果被处死,救要绝后了。娇娇问采莲,薛番因色杀害斐少俊之前,是否想过斐家也只有少俊这根苗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黄马褂说,杀人偿命,没有通融余地。||第22集@@@@  采莲碰钉子回来,大家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冯记德身上,他出面,黄马褂应该会卖这个面子。冯记德答应试试,但他很是感慨,他这辈子奉公守法,从不求人,如今为了保全薛番一条人命,必须向黄马褂低头,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况且黄马褂的为人他清楚,只有死马当活马医,拿头往门框上硬撞了。  冯小月不满舅舅、舅妈、母亲这么自私,给冯记德这么大的压力,要他去做违背立志的事情,她虽然也珍惜薛番的生命,但是大是大非摆在眼前,她反对冯记德求黄马褂,这是冯记德对她的教育,她哀求舅舅、舅妈、妈妈成全爸爸,她哭求冯记德不要晚节不保,冯记德爱怜的摸摸冯小月的头,一语不发的出去。  冯记德非常无奈的找黄马褂,不用他开口,黄马褂就知道他的来意,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相对,都没说一个字,稍后,冯记德放下茶杯离去。黄马褂怔怔出神,于情来说,冯记德对他的提携栽培,相当于活命之恩;但是另一边是尊严的国法,不容毁坏;友情与国法之间,他要怎么拿捏?虽然心中有了定见,要怎么拒绝冯记德,又不伤害友谊?真是两难啊!  虽然薛番的父亲薛中贵试图贿络黄马褂,被黄马褂严厉拒绝,并警告他,如果在心存侥幸,试图行贿官员,他立即上本子参薛中贵。  薛番的母亲秀姑来看儿子,薛番还以为事情办妥,有了着落,不日可以出狱,不料秀姑避谈官司的事,反而劝薛番诚心忏悔,薛番认为事情有不利的变化,大声质问母亲,他不要听这些空话,他要的是真相,是生是死说清楚,他受不了心灵折磨!秀姑走后,薛番陷入极度焦虑。  黄马褂陷于痛苦挣扎的时候,娇娇劝他,能够免薛番一死,就高抬贵手,毕竟冯记德于他有提携之恩,就当做是报恩,以后还要见面的,又是黄马褂顶头上司,得罪了不好,冯记德随便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能让黄马褂吃不了都着走,想想自己的父亲,免了死罪,到今天她都感激乾隆。黄马褂严厉的叫她别说了,在这件事上,他绝不妥协,恩情归恩情,国法是国法,不可混为一谈,如果娇娇再干涉他的公事,要影响他的决定,他就休妻!  娇娇没料到黄马褂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伤心的向大凤哭诉,不料大凤认为娇娇这么做是错的,并细细分析,娇娇这才明白,向黄马褂道歉,以后再不过问他公事上的事儿,黄马褂也很抱歉,自己脾气大了点,因为他心也是肉做的,他也是个凡人,也在挣扎啊!  冯记德面临他绝对想不到的情况,薛中贵说出长时间以来,他借着办理盐务,替冯记德掌管库银之便,早就用乾坤大挪移的办法,盗卖私盐,强征土地,吞并还不起钱的人的房子,和采莲积攒下许多钱,薛中贵闻言大怒,指责他们兄妹陷他于不义,要他们把钱归还,否则他要大义灭亲,薛中贵出示冯记德的签字文书,明写着收到薛中贵多少银子,一张张合计共有好几十万两,冯记德才知道当初太信任薛中贵,要他签字他连内容都没看就签了,更让他心痛的就是,连他的妻子采莲都一起欺骗他。薛中贵告诉他,到这个田地,薛番如果不能活命,大家伙就绑在一起死。最后告诉他,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破书生、穷探花,如果不是他薛中贵拿钱到军机处、吏部上下打点,冯记德今天还候补,当得上县令,升得上知府吗?别做春秋大梦了!||第23集@@@@  冯记德质问采莲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害他?难道俸禄不够用?难道不知道他寒窗十年,为的是为民服务,显扬父母祖宗,报效朝廷?采莲说,她们两夫妇都是穷人家出身,没钱的日子过怕了,苦日子过怕了,人家说,一任县太爷,十万两白银,可是照冯记德的做法,什么时候家里才能拿到十万两银子!冯记德心痛地说,你捞的银子是在给我买棺材呀!  这时候,黄马褂和冯记德见的石霸挺过涝灾,外地来的灾民得到很好的照顾,临走时还送种子、农具,让他们回去重建家园,扶贫工程有了具体成效,百姓安居了,农民富裕了,社会小康了,百姓知书达礼了,乡试中的举子超出过去几年的总合,黄马褂邀请冯记德一起来验收成果,分享成绩,冯记德没来,黄马褂看着这些成果,想到和冯记德共事的种种,恍如昨日,他一定要鼓励冯记德面对现实,大义灭亲,重新站起。  黄马褂三度登门,冯记德称病不见。瑟缩的北风里,黄马褂望着冯府竟然灯火黯淡,感叹唏嘘,不觉得眼睛一酸,留下热泪。  娇娇感慨万千,希望黄马褂的努力能感动上天,对孟京辉的案子有帮助。  王捕头四处奔波,就是捉拿不到刘厚守、李劳头、贾仁义。不料,唐敬之把贾仁义捉回来。他一五一十招出薛番要他做的事,做证了薛番的罪名。  王捕头自从回来以后情绪一直不好,对大凤也淡了,王母居然没上门催促婚事,一切都透着稀翘,大凤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造成这样的局面?王母除了叹气骂王捕头,什么道理也说不出来,娇娇认为可能王捕头办差不顺,心情欠佳,在外头认识了什么野女人,和大凤商议着怎么处理。  倒是黄马褂很替大凤和王捕头的事儿担心,男女分开太久总是不好,他把王捕头调来当牢头,不让他在外投奔波,多跟大凤亲近。  黄马褂走出县衙大门时,薛府的新管家递上了一份请柬,请他到天香楼一叙。黄马褂犹豫着去还是不去?娇娇提醒他,薛中贵管着盐务,妹妹是冯记德的妻子,儿子在大牢等秋决,虽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但是不入虎穴烟德虎子?这个邀约更是要去,可了解薛中贵的意思,趁机了解盐的问题,或许还能替冯记德解决困扰。  天香楼是扬州城里最为热闹豪华的大酒楼,黄马褂住在扬州城里两年多,此番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场合。黄马褂随管家走进一间豪华包间,里头数名美女,薛中贵早已在里面等候,见黄马褂到来,忙起身迎坐,不必会的说这是他的店,要黄马褂尽兴,美女们一下就把黄马褂团团围上了,黄马褂不习惯这种拉拉扯扯的情况,被灌了不少酒,就在这个时候,大凤陪着娇娇突然出现在面前,娇娇手上拿着西瓜,眼看就要扔过来了,一阵混乱的情况下,薛中贵抓着黄挂的手在一张收执条上签了字,一个美女趁乱把银票塞进黄马褂的靴子里……。  娇娇和大凤把黄马褂从车内扶了下来,娇娇二话没说伏身将黄马褂抱起向正厅走去……。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还备了几坛绍兴黄酒。  娇娇告诉黄马褂,她不是不通情理,黄马褂走后,大凤从王捕头那而问出薛中贵经营一家豪华酒楼,怕黄马褂中了美人计,所以来个「老婆救老公」,并问黄马褂打听出什么没有?黄马褂表示还来不及问,娇娇、大凤就来了。三人边商量边喝,不一会的功夫,桌上的几坛黄酒就被三人喝光,伏在桌上睡了过去……。||第24集@@@@  薛中贵在冯府客厅向冯记德讲述设计黄马褂写下收据,银票也塞进黄记德的靴子里,黄马褂跑不掉了。冯记德斥责薛中贵无耻,毁了他不够,还要拖黄马褂下水?薛中贵要冯记德乖乖的配合,他布好套子,冯记德收口,大家才能活下去,否则鸡飞蛋打,一块儿等着摘脑袋。  冯小月对母亲贪恋钱财,毁了爸爸一世英名,太对不起冯家列组列宗。她要冯记德不要气馁,不可妥协,会拨云见日的。  采莲带冯记德看她私藏的金银财宝,勾画着美好的未来,冯记德气集了骂她财迷心窍,一口痰吐在财宝上,采莲边咒骂冯记德,边拿布擦拭着。不一会儿,灿烂的光芒照映在她扭曲变形的脸上。  次日,黄马褂在靴子里发现那张银票,面额居然是五万两银子,他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大数额的银票,娇娇猜测一定是有人塞进黄马褂靴子里的,要黄马褂公告寻找失主,这样黄马褂就不会有麻烦。几天下来,不但没有人来领,还生出许多不利于黄马褂的流言,说那张银票是他收受柳青的贿款,且绘行绘影的说,即将有一张收执出现,情势变的对黄马褂非常不利。  薛中贵来了,拿出那张能要黄马褂命的收执,要听黄马褂一句话,黄马褂和娇娇故作镇定,想知道收执上写些什么?薛中贵拿出一张纸让黄马褂和娇娇看,黄马褂、娇娇战战兢兢看了之后竟然放声大笑,薛中贵诧异的一看,上面画着一个挤眉弄眼,作弄人的小孩子,哪里是黄马褂的签名收执!他当场愣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收起收执尴尬而去。  冯记德知道是他的女儿冯小月搞的鬼,冯小月坦承,那夜她知道舅舅胁迫爸爸,就潜入薛中贵房间调包,回家路上,突然有个黑影跟她撞了一下,她警觉有问题,赶紧跟去,追了一阵子,看到路边一个老人倒在地上,冻的发抖,她停下来打听有没看到那个黑影人?老人答以什么都没有看见,因为他是个瞎子,冯小月心地好,给老人一锭银子,扶他去路旁破庙暂住一晚。待她回到自己房间,才发现那张收执不见了,再回破庙,老瞎子也没踪影。  冯记德感慨不已,冯小月为了救自己,出生入死的冒险,他不能坐以待毙,要有所行动。  但是薛中贵早防着他会来这一手,鼓动被骗了产业、田亩的受害者到衙门缠着冯记德讨债,冯记德怕事情闹大,把这些人延入府衙,立下具结,承诺归还。||第25集@@@@  黄马褂据报,和娇娇赶来探视,见到薛番之后,心酸不已,答应改善薛番住的环境,答应秀姑随时来陪伴薛番。秀姑把食物留下给狱卒吃,彷佛一下子苍老了几拾岁,在纷飞的雪夜,痀偻着身子远去。黄马褂很仔细,要狱卒检查清楚,确定没有毒再吃。  这夜,黄马褂和娇娇谈起薛番,心情都很沉重。  冯小月听说表哥变成这个样子,不忍心,还是来探视。  薛中贵请黄马褂让他雇道士到牢里做法,趋走鬼魅,黄马褂以仁人之心同意了,不料,薛中贵另有盘算,打算把薛番掉包弄出去,送到遥远的地方。  黄马褂已非昔日吴下阿蒙,这些日子以来,学会了防人之心,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他一方面答应薛中贵,一方面做了布置,就等瓮中捉鳖。  薛中贵好象有先见之明,居然真的找道士来做法,黄马褂笑嘻嘻的陪着,薛中贵得意的对黄马褂说,我不会上当的。  黄马褂本来要大发雷霆,但是随即忍下来了,嘱咐王捕头看好了,不准有任何意外发生,王捕头额头上冷汗潺潺。  薛中贵找到冯记德,要他赶紧想办法,他已经没有耐心,不赶紧把黄马褂拉下马来,他的儿子肯定要死在牢里。冯记德正和采莲为了归还诈骗人的钱的事情争吵,采莲嗜才如命,一文都不肯拿出来,薛中贵承诺,只要冯记德把黄马褂对付了,钱的事情就看他!  冯小月力劝父亲不可一错再错,这样下去,简直是和魔鬼打交道,冯记德有感而发,他回不了头了,因为黄马褂已经订下审理案子的日子,东窗事发,他什么都完了,拉下黄马褂,把事情擦拭清爽,向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他可以重新来过,冯小月问他,这么做,良心能安吗?冯记德无奈苦笑,先把眼前的问题度过,良心的问题事过境迁再说,走道这步田地不是他的生涯规划,他要把事情拉回正道,自己的妻子、舅子作出这样的事,要保全这个家族,魔鬼能帮他,他会跟魔鬼打交道。冯小月还能说什么?看着油灯下,正在写计划材料的冯记德,冯小月含泪飞奔出去。  黄马褂认为能泄漏消息的只有王捕头,难道他也被薛中贵收买了?他要娇娇暗示大凤,把感情收回来,以免将来证实王捕头有问题,大凤会受不了。娇娇首先就受不了啦,抽抽噎噎的哭着,惊动了大凤,面对大凤,他们不知道怎么开口。||第26集@@@@  大凤一开口,黄马褂和娇娇就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原来大凤早起了疑心,她   曾经旁敲侧击,套出来王捕头是薛中贵推荐给冯记德的,也暗中跟踪王捕头,看到他深夜潜入薛宅,她很想告诉娇娇,但是又怕王捕头被治罪,那她大凤的命就太苦啦,这辈子就只喜欢这一个男人,王捕头丢了命,她活着就没有意义了。娇娇不愿意干涉黄马褂的公务,又心疼大凤,眼睛望向黄马褂。黄马褂长叹一声,没有下文。  冯小月在扬州县到处寻找瞎眼老人,想把黄马褂签的条子弄回来,却不知道唐敬之就是瞎老头,唐敬之却盯着她,因为唐敬之担心冯小月知道太多秘密,又横冲直撞,恐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黄马褂见没人认领那张银票,和娇娇商量后,把这笔钱用于赈灾,等上面把钱拨下来,再没人领,她就直接了当还给薛中贵,看他怎么说!  果然有人暗杀冯小月,唐敬之及时出手,救了冯小月,认为她此刻回家不妥,便带她到柳青暂住的地方。柳青替她擦药裹伤,细心照顾,唐敬之笑着说,冯小月救过我一命,今天我救她一命,扯平了。冯小月脸上闪过幽怨的神情,唐敬之以为伤口疼,柳青却看出来冯小月的心思。  黄马褂招来王捕头,表面上询问他办案的问题,关心他和大凤的感情问题,实际上是暗示他,应该在是非之间作一个选择,一步错步步错,像是李牢头、刘厚守亡命天涯,薛番、贾仁义等待秋决处斩,不怕曾经做错事,只要能悔改,还是有机会的。王捕头不是傻瓜,当然听的明白黄马褂弦外之音,几乎要坦承一切了,不料娇娇、大凤突然来到,王捕头借故告退。  娇娇陪大凤去王捕头家走走,看看老太太,娇娇催促王母赶紧叫人来提亲,再拖下去,她可要一台花轿把大凤送过来了。  冯记德迟迟不出手,因为心里矛盾;薛中贵等的没耐心了,要王捕头设法赶紧让薛番离开牢房,当场给王捕头重赏,王捕头拒绝钱财,他受薛中贵栽培,从一个市井小混混干到捕头,如今是回报的时候。  回到家,王母跟他提起娇娇、大凤来过,娇娇催促早日完婚,王母等着抱孙子,王捕头难过的暗中弹泪。  这天,薛中贵要王捕头把一封信交给薛番,王捕头思虑再三,把信呈给黄马褂。  黄马褂看到上面写着:番儿,事情将解决,安心。黄马褂提笔改了,要他交给薛番,并嘉许他终于做对了,王捕头跪地磕头谢恩。  薛番展信一看,顿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跌做地上,不能言语,原来信上写着:事情难解决,安心不了,尽速告知吾儿,父以尽心,你好自为之。  黄马褂把王捕头省悟反正的事告诉娇娇和大凤,大凤喜极而泣,求黄马褂事后让王捕头从轻发落,黄马褂表示,王捕头知错能改,戴罪立功,罪不致死,娇娇也高兴的哭了起来 ,因为大凤有着落了。  秀姑眼见大势已去,准备了一些吃的到大牢探望薛番。王捕头认得是薛中贵的妻子,就让她进去。看到薛番蓬头垢面,眼神呆滞,精神恍惚,拿手拨着什么。秀姑轻轻叫了声,不料薛番根本不认识这着妈似的,冲着她傻笑,跟她要扇子,秀姑把扇子递过去,薛番接过来,忽东忽西的搧着,嘴里不住的说:滚开,滚开。看到自己儿子变成这个样子,秀姑都傻了,王捕头告诉秀姑,判定斩首后,薛番救疯了似的,吵着有苍蝇盯着他,给他换了牢房,还说有苍蝇,这是最后一间,再没可以换的了,天寒地冻的,哪来的苍蝇啊?秀姑坚持,她儿子说有就是有,你不懂。要王捕头开门让她进去,进去之后,秀姑一口一声的喊着薛番的乳名,薛番终于平静下来,缩在秀姑怀里,就像回到襁褓时期似的,王捕头看的阵阵寒颤。||第27集@@@@  柳青把冯小月爱慕唐敬之的心事告诉唐敬之,要唐敬之选择一个爱他又纯洁的女孩,成家立业,生儿育女,唐敬之向柳青表示,他这辈子只爱一个人,柳青不嫁他,他一辈子不娶。这一席话让冯小月听到了,她剪下一绺秀发留下,不辞而别。唐敬之虽然觉得对冯小月残酷了点,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要柳青好好想想,错失过的姻缘,怎么能够让他再度飞走呢?柳青答应好好考虑,等唐敬之办完事,一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唐敬之出去找刘后首和李牢头,发现黄马褂签的那张收执不见了,他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即折返扬州。  唐敬之把冯小月偷回签条的是告诉黄马褂,娇娇大叹喝酒误事,当时不劝黄马褂去,就没有这个麻烦了。她深感懊悔,黄马褂并不怪娇娇,两个人夫妻作了这么些日子,彼此脾气都了解了,娇娇所作所为,都是希望他好,希望他顺利,他不是藏头缩尾的人,尤其喜欢敌未动我先动,出奇才能制胜,他要去会会冯记德,救谈签条的事情。  薛中贵通知王捕头,行动就在明夜晚子时,王捕头可以请假不在牢房,但是一定要布置妥当,其实薛中贵暗中买了人,事成之后立即杀死王捕头。  大凤来看王捕头,要他将功赎罪,处罚会轻,她会奉养王母,等王捕头。王捕头听了深受感动,泪眼模糊,王母也从厨房出来,手握菜刀,如果王捕头不面对现实,她一刀劈死自己,省的将来看着王捕头丢人现眼,辱没祖先。王捕头说,我本来就要去禀报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大凤不准王捕头再多说了,拉着王捕头哭哭啼啼回府,面见黄马褂和娇娇,王捕头将薛中贵的劫狱计划禀报黄马褂,黄马褂大乐,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唐敬之回到住处,柳青已经不告而别,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黄马褂登门拜访冯记德,坦然谈着签条的事,率直告诉冯记德,蚁蝼尚且贪生,何况人乎?冯记德谓了自保,为了拯救家人,牺牲黄马褂这个小小县令不算什么,但是读书人的是非、气节不可失,他很感激冯记德提携之恩,也知道冯记德被家人拖累的无奈和悲哀,但是他不可能因私忘公,纵放冯记德,最好他自己向皇上请罪,或许皇上会念在冯记德过去优良的表现,免其死罪,黄马褂句句忠言透着深深的情谊,恳请冯记德自己考虑清楚。||第28集@@@@  黄马褂回到家,心情欠佳,不知道冯记德会不会听进去他的话?娇娇安慰他,仁尽义至,就看冯记德自己怎么选择了,并说,她不是妇人干政,只是提醒黄马褂检查一下,王捕头今夜布置好没有?  冯小月回到家,正遇到秀姑登门找冯记德。还以为秀姑来求他的,冯记德表示现在让薛中贵捏着七吋,动弹不得,和黄马褂关系破裂,只差没撕破脸,真的说不上话,不料,秀姑是来向冯记德致歉的,因为采莲和他结婚,是她做的媒,当时看冯记德有大志向,是采莲的好归宿,哪晓得他们兄妹贪得无餍,害了薛番和冯记德,毁了两个家庭,她吃斋念佛也不能力挽狂澜,深感愧疚。  冯记德要她别自责,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采莲愤怒的斥责秀姑,轰她出去。冯小月不想跟母亲多说什么,她的心碎了,她捏着那张签条,难以下决定,究竟是给父亲还是不给,给父亲可保全这个家,不给父亲,不至于愧对良知。采莲看到冯小月手上的字条,心生疑惑,立即夺来一看,如获救命仙丹,立即交给冯记德,要他自己看着办,冯记德捏着可以让黄马褂入罪的签条,手颤抖着,他必须间作一个决定。采莲认为目前不决裂尚待何时?冯小月劝冯记德当回头时就回头,假以时日,黄马褂掌握的材料越多,对冯记德越不好。  天黑了,秀姑来到大牢,带着食物给薛番吃,王捕头焦急不已,为什么偏在今晚来?请示黄马褂,黄马褂认为让秀姑见薛番,这样才不会让薛中贵起疑心。秀姑进入薛番的牢房,替薛番驱赶苍蝇,薛番缩在秀姑怀里,跟婴儿似的。秀姑一边唤着薛番的乳名,一边把食物吹凉了一口口喂薛番吃,秀姑搂着儿子,说着薛番小时候最喜欢听的二十四孝的故事,只不过薛番再也听不到了,因为薛番中了剧毒,不一会儿就断气了。  王捕头见薛中贵劫狱的时辰将到,过来催秀姑走,却惊见母子双双气绝身亡,赶紧禀报黄马褂,黄马褂悲痛不已,但是下令暂时不要移动。  薛中贵的劫狱行动失败了,一干匪党一网被擒。  黄马褂亲自拜访薛中贵,他完全撇清和劫狱的关系,黄马褂不跟他浪费口舌,请他去接夫人和儿子回家。薛中贵以为冯记德终于说动了黄马褂,派人通知冯记德一起来县衙大牢。  他们进去,看到秀姑和薛番已死,大为震惊。薛中贵痛斥黄马褂逼出人命,冯记德也气昏了头,下令随行亲兵立即拿下黄马褂!||第29集@@@@  薛中贵要亲手杀了黄马褂,替妻子儿子报仇,被冯记德阻止下来,杀朝廷命官是死罪,让他和黄马褂谈条件,保全薛中贵一条老命。  王捕头趁乱逃走,把消息告诉娇娇,正好唐敬之回来了,娇娇、大凤愤怒极了,要去把黄马褂抢回来,唐敬之劝他不要急躁,事情会得到圆满的结果,娇娇嗤之以鼻,不是说冯记德会有砍头之祸吗?怎么反而是黄马褂被冯记德逮捕?唐敬之轻松的说,冯记德的行为不就是砍头的罪状吗?娇娇疑惑的看着唐敬之,难道又是掐指算出来的?在冯记德手上的可是她孟娇娇的老公啊!  黄马褂不愿意接受冯记德的交换条件,国法不能玩弄,士大夫志节不能夺,冯记德定黄马褂的罪名为判柳青的案子存有私心,不是收了柳青的贿络,就是看柳青貌美,想据为己有,黄马褂大怒,指冯记德强加莫须有的罪名在他身上。  但冯记德不给他申辩的机会,一方面,立即把他打入知府大牢,二方面,散播谣言,说黄马褂爱恋柳青女色,三方面,判他死罪斩立决之后,立即远走高飞,四方面,侦骑四出搜寻失去踪影的唐敬之和柳青,过堂审案做个样子,立即处死灭口。  冯记德虽然做了这样的安排,冯小月赶到良心不安,自责甚深,跟唐敬之联络,不料却遇到流浪街头,形容落魄的柳青,她将柳青安置好,要丫环玉儿仔细陪着,不得让柳青外出,她设法连络到唐敬之。不料黄府人去楼空,娇娇、大凤都不见了。  采莲四处散布谣言,指称黄马褂看上柳青美色,所以判柳青无罪,这个毒计果然起了一些作用。平时娇娇总是乱吃醋,此时,娇娇却不相信流言,四处解释,到大牢要黄马褂安心,她相信她老公是清白的,黄马褂很高兴,要娇娇按照他的指示,和唐敬之联络,设法救他,因为唐敬之神通广大,必有出人意料的办法。娇娇赶紧联系,但是唐敬之根本不出现,情急之下,娇娇和大凤把黄马褂的冤情编为二人转唱辞, 一路唱往巡抚府衙门,击鼓鸣冤。||第30集@@@@  冯小月劝冯记德悬崖勒马,及早放了黄马褂还来的急挽救,继续错下去,真要万劫不复了,冯记德此时已经豁出去,不准冯小月再啰唆,把她轰走。因为时间紧迫,不等捉到唐敬之和柳青,就秘密审黄马褂,判他斩立决,黄马褂破口大骂,并质问冯记德良知被狗啃了吗?曾经教黄马褂做个正直清官好官的冯记德跑到哪里去了?冯记德心虚,冷汗直流。  就在这个时候,唐敬之、冯小月、大凤赶至,娇娇陪着巡抚大人也随后赶到,救下了黄马褂,下令追拿薛中贵、和采莲。唐敬之把刚捉拿到的刘厚守、李牢头下到牢里,由王捕头看管。  薛中贵、采莲从不为人知的处所载了所藏金银要逃,被唐敬之率人拦阻。黄马褂没看到冯记德,惊的大叫不好,刚才慌乱之中,竟然忘了把冯记德捉拿下来,不要让他跑了。  冯小月来请黄马褂回衙署,冯记德在等着他,冯小月表示,她何尝不心疼自己的父亲?但是她更希望冯记德做一个敢于面对现实的男人……  当黄马褂步入大堂时,看到冯记德对着放在公案上的官服、顶戴重重的磕头,向远在京城的乾隆皇谢罪,黄马褂心中一紧,热泪盈眶,赶紧趋前扶起冯记德,二人泪眼相对。冯记德很感慨,他读书的目的是要当个清官、好官,但是受家人牵累,面临抉择的时候,为私忘公,不能秉公处理,一步错步步错,终于走上绝路,违背当初的立志,让祖上蒙羞,害女儿无颜面对旁人,他要黄马褂以他为殷鉴,坚持读书人富贵不能淫的志节,在大义上不为私情所惑,黄马褂表示,他虽然迂,虽然有时候不通人情,却是为官最重要的坚持,他不会妥协。黄马褂很怀念和冯记得共同拥的共事的美好回忆,但是于公,他不能违法纵放钦犯,于私,他不能让冯记德一错再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坦然认错,或许今上会给冯记德一个自新的机会。  唐敬之看到柳青平安来到,兴奋不已,柳青将冯小月写的信交给唐敬之。  冯小月在信中表示,她虽然年纪轻,但是对爱是执着的,本来她想和柳青竞争的,但如今她家破人亡,孓然一人,配不上唐敬之,最伟大的爱是把所爱奉献出去,她祝福唐敬之和柳青,今后她浪迹天涯,有如浮萍,但不论人在何处,终身将心系唐敬之……。唐敬之不禁热泪盈眶,回头找柳青的时候,柳青不在了,他早趁唐敬之看信的时候悄悄离去……  薛中贵贪渎、杀人、劫狱,贾仁义充当杀手,罪不可赦,在扬州执行斩首,刘师爷、李牢头充军黑龙江,王捕头虽有悔悟,但仍充军西北两年,力有军功立即归来。大凤哭成泪人儿了,娇娇安慰她,两年很快就过了,哭啥呢?大凤说,当年老爷离开京城,你还不是哭的淅哩花拉的,我还陪妳哭好些天呢,怎么只许妳哭,不准我哭呀?娇娇说,妳哭妳哭,我陪妳哭,娇娇刚要哭,突然一阵反胃干呕,大凤忙拿出酸梅塞一颗到娇娇嘴里,黄马褂还没会过意,唐敬之、大凤立即向黄马褂贺喜,夫人怀孕啦!  乾隆爷来将南巡视,告诉黄马褂,当初殿试就知道黄马褂日后会是个好官,但是立即提携派来江南任官,以黄马褂的耿直必然不会同流合污,但是肯定会遭到排挤,那么乾隆爷肃清吏制的计划就难以推动,只好点他为榜眼,先挫挫他的傲气,观察他处逆境的自持功夫,再安排唐敬之指点他发在江南,安排他和孟娇娇的婚事,安排孟京辉被夺官,把黄马褂逼回扬州,让唐敬之来扬州暗中调查私盐和贪官,暗中协助黄马褂;本来冯记德也是准备重用的好官,无奈牵绊太多,定力不足,终于自毁前程,但念在他悔意甚深,着流放新疆军前效力,戴罪立功,其夫人同行。黄马褂这才明白为什么唐敬之对很多是有先见之明,为什么好多次遇到困难,唐敬之能够轻松解决,为什么总是神出鬼没,为什么总会带来意外和惊喜。  黄马褂的人格品质和做官为民思想,得到乾隆皇帝赏识,御赐金匾“好官”。钦点黄马褂为扬州知府,赏马褂一件,满足了黄马褂一生读书的愿望。乾隆爷告诉黄马褂,孟京辉已经复起,即将进军机处,勉励黄马褂在知府位子上要好好干,有什么事尽管上奏,不须顾忌。黄马褂书生气十足,竟禀奏乾隆皇帝说:“皇上来江南巡视,扬州父老能亲眼目睹龙颜,乃有幸也。只是地方各级官员为讨皇上龙颜大悦,害苦了黎民百姓……。”黄马褂言出,在场的官员无不感到惊讶,唐敬之更是吃惊不小,可他也无法制止说在兴头上侃侃而谈的黄马褂。  乾隆爷笑道:“黄马褂所说,‘为民做官,不为做官而做官。’实为至理良言,如此胸襟,诚为好官,朕感欣慰,意树我朝楷模,即日起黄爱钦仍任扬州知县,扬州府由唐敬之监官。钦此!”  众人惊呆,望向黄马褂。  黄马褂确高兴地:“微臣领旨谢恩!”||第31集@@@@  孟娇娇和大凤在去往金陵的路上遇到了前来处理马褂的案子的纪晓岚,纪晓岚将两人一同抓回了知府。 冯记德到狱中与马褂共叙两人多年的情谊,良心未泯的冯记德深感对马褂的愧疚。 唐敬之在竹林里找到了冯小月藏匿的记录薛中贵行贿人员的名单,黄马褂有救了。 纪晓岚到了府衙,薛中贵对其大肆行贿,打通盐路,欲置马褂于死地。 唐敬之找到在月光下徘徊的冯记德,劝其救黄马褂,但冯记德表示无能为力。 纪晓黄马褂去狱中向发配四川的冯记德道别,一肚推心置腹的言语使两人都谅解了许多。临行前,冯记德和采莲来到马褂的菜摊前辞行,夫妇俩人惦念着小月。而小月则在街市的一角泪眼涟涟地望着他们。 微服私访的皇上来到马褂的菜摊前,马褂认出是皇上,街市上的众人皆欢呼,盛赞皇上创造的太平盛世。 皇上进了马褂的家,告诉马褂夫妇俩,娇娇父亲的事情只是皇上煞费苦心所布的局中的一环,孟京辉清白为人,有人参奏他泄露考题,皇上罢免他实则是保护他。并且老夫妇俩正赶往此地,将升任两江总督。 皇上让马褂任扬州知府,但黄马褂又出言不逊,将皇上比作隋炀帝四处出游,浪费供例,皇上听后大怒。 在黄马褂和众人欢天喜地地搬入知府时,皇上将孟老夫妇带到,一家人终得团聚。但皇上嫉恨着黄马褂的出言不逊,可是考虑到马褂是为民做官,不为做官而做官,让他继续任县令,并赏他一件真正的黄马褂。 皇上给黄马褂穿上了真正的黄马褂,在众人的雀跃中他和娇娇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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